第288章他真的回来了（2/2）
但是以上并不是关键，关键是，两个人都很帅啊！坐在一起超级吸睛啊！
程曦已经看见他们这一桌的旁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坐了很多的女同志，一个个都暗中打量他们，她敢打赌，一定是在猜她是哪个人的女朋友。
哼，猜不到吧。
戏多的程曦兴奋的想，她哪个也不是，她是单身哦，稳稳妥妥的单身！
季如琛坐下后便又伸手找来服务员叫了杯咖啡，碍于厉凡旭在场，她没法阻止，只能暗中狠狠瞪了厚脸皮的人一眼。
小心她回去不给他饭吃！
季如琛装没看见，自得地饮了口咖啡，跟厉凡旭泰然自若的对视。
两位气场一致的男人，刚开始看彼此总不会是顺眼的。更何况厉凡旭之前猜想的所谓“员工”不过是个年过半百的中年大叔，他从不知道如今这样的青年才俊已经会自贬身份去做一个小小的职员了。
于是现在他非常惊讶，同时心里对季如琛是有些鄙视的，见他又要了杯咖啡，便觉得他是在浪费的钱，而程曦不敢反抗，他这位朋友可就看不下去了：
“一会儿这可不是你付钱啊，你悠着点儿如何？”
真不知道程曦为什么脾气这么好，要容忍这种厚脸皮的人，厉凡旭不满的想，越看季如琛越觉得他碍眼。
季如琛无所谓的点头：“从我的工资里面扣好了。”
“你们……”厉凡旭怀疑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荡，“小曦，你们是真正的员工关系吗？”
“是。”程曦毫不迟疑地点头，“他在你回来之前还去单独送了一个女生回家呢，要有任何一点私人关系，我怎么会让他去做这种事？”
说起来，她还没问季如琛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
咖啡上来后，她把被子扣在自己这里，幼稚的质问道：“怎么回事？送人家回去能送那么久？”
“她在路上买了菜，还有烤红薯，门口有一个鸡蛋灌饼店，还等了一会儿。跟我说很抱歉，但回家后不想出来才这样的。”季如琛两手一摊，语气里满满的委屈，他能怎么办，他也能无奈啊。
他何尝不想要早点儿回来。
“你没在她家里坐？”程曦怀疑的盯着他。
“没有。”季如琛一脸认真，那样子就像是在跟自己多疑的女朋友解释，“我只把东西放在门口，让她自己搬进去。”
嗯，这还差不多。
程曦放下心来，这才发现厉凡旭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的有……深意。她颇为心虚，“怎么了？”
“你为什么要关心他送女生回家有没有在家里坐？”厉凡旭缓缓问，接着提醒她，“小曦，他只是你的员工，员工的私生活你是不能干预的。”
“我知道啊，但是他比较特殊。”程曦心想他可不是一般人，这种人要是在她这里时跟来历不明的女性惹上麻烦，那她以后可能是会被怪罪的。
厉凡旭看她的眼神十分怪异，问道：“怎么个特殊法？”
“……说来有些麻烦，”程曦跟季如琛对视一眼，征求了一下他的意见，才摆摆手转移话题，“没事，不说这个了，那个……说说这些天你在外面的生活好吗？”
她这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厉凡旭很上心，将身边的季如琛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记住了他的长相，气度，准备一会儿回去就让人查他。
他是不允许程曦身边出现任何来历不明的男人的。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打量季如琛时，后者也同样将他记录在了自己的黑名单上。
——这个厉凡旭，他可是无意间在程曦的日记本上见过这个名字，当时就觉得这个人在程曦心目中地位一定不一样，现在看来，绝对有猫腻。
经过到目前为止的观察，他发现程曦应当是喜欢这个厉凡旭的，她一直都没有男性朋友，唯一的一个，如此让她重视，还带到了西餐厅里破费来请他吃东西。这说明什么？
她喜欢人家，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但是厉凡旭竟然也不说破，就任由这个傻姑娘对他这么好，现在还以一副自家人的身份审视他这个“外人”凭什么？
“咯嘣咔嘣”的咬着吸管，季如琛在心里迅速的决定了自己要帮程曦。
——“冒犯了，刚那么问我，我现在也很是好奇，这位自称是好朋友的人到底跟程曦是什么关系？”单刀直入，这句话把厉凡旭问的愣了。
程曦也愣了，她一个人默默喜欢厉凡旭这件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啊。
她不禁开始回想是不是在生病时把这些事跟季如琛提过，可脑子里一片空白。季如琛跟厉凡旭对视，二人的视线仿佛带电，在空气里大过几百回合，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互不相让。
最后是厉凡旭先移开了目光，干笑几声，道：“就是朋友关系，不知你在想什么，但我跟小曦一直都只是朋友。”
“朋友的话，怎么对我这么有敌意？”言辞犀利的季如琛三言两语对厉凡旭展开了围追堵截，问的他十分慌张。
表面却兀自装的很镇定：“我对你哪里有敌意？”
“如果不是对她有企图的话，不会在意她身边的人跟她到底是不是男女关系。”
“我是以家人的身份去保护她！”厉凡旭激动起来，“我认识她很久了！她对于我来说就像是妹妹一样，哥哥对妹妹身边的人打破沙盘问到底，不是很正常吗！”
哦，妹妹的话，那就正常了。
季如琛瞥了眼程曦，没刻意看她什么表情，但他残忍的为她挑开了一个真相，她喜欢了很久的人，一直只当她是妹妹。
梦该醒了，程曦。
季如琛在心里叹气，抬头对上厉凡旭时却十分淡定：“好的，知道了。”
这……这什么回答？
后知后觉的注意到程曦的表情，有震惊，有难过，有心酸，还有如释重负。她也觉得自己没用，默默地一个人想了这么多年，不敢说不敢问，一直在原地踏步，怎么季如琛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便什么都明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