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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醉造奸情队友蒙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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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温勇刚与邢连志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神奇般地凑在了一块儿。

他们兴致勃勃地来到供销社找到了我,并热情地邀请我一同去喝酒。然而,让人感到无奈的是,安国公社所在之地并没有什么像样的饭馆可供选择。

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我们最终决定购买一些食材,然后前往李伟家亲自下厨烹饪美味佳肴。

提起温勇刚这个人啊,不得不说这或许真是命运的安排。记得有一次,当我还在苗圃辛勤劳作的时期,居然就那么凑巧地碰到了他。

那是一个清晨,天色刚刚破晓,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我像往常一样沿着小毛道快步走向苗圃。

就在我刚刚踏出小毛道,踏上宽阔的公路时,突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只见温勇刚正从西边缓缓走来,朝着东边的方向前进。

他悠然自得地走着,手中还不停地摇晃着一把二胡弓子,仿佛正在演奏一场无声的音乐会。更令我惊讶不已的是,他当天的整个装扮简直可以用“焕然一新”来形容!尤其是他头上戴着的那一顶鸭舌帽,在晨曦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成为了他身上最耀眼的亮点。

人生有时就是如此奇妙,充满了各种偶然和巧合。平日里,我穿越这段公路仅仅只需要短短几十秒钟的时间而已。可偏偏就在那样一个特定的时刻、特定的空间里,我竟然意外地邂逅了那个一直渴望相见的熟人。

这种突如其来的相遇,除了令人感到难以置信之外,内心深处更是不禁涌起一股被上天眷顾的喜悦之情。

我们随意找了个空旷且干净的地方便席地而坐下来,屁股刚刚沾到地面,还没等坐稳呢,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我今儿个去县城啦!”

听到这话,我不禁感到有些诧异,连忙追问其缘由。只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解释道:“这不嘛,最近这几天啊,雨一直下个不停,东边那条砂石路早就被雨水给泡得泥泞不堪,客车根本没法通过。没办法,我只能绕远道儿走,足足多跑了三十多里地,从万丰那头兜了一大圈才回来哟!”说完,他还不忘朝我比划了一下那漫长的距离。

接着,话题转到了他身上崭新的装扮还有后背背着的那把精致板胡。他满脸自豪地向我炫耀起来:“瞧见没?我这身行头还有这宝贝板胡,可都是用我老爹整整一个月八十多块钱的工资换来的哩!”

我心里暗自一惊,要知道,他父亲每个月能拿到手的工资数额可不低啊,那可是普通公社干部的两倍之多呢!

就在温勇刚眉飞色舞地讲述这些时,他的脸上始终洋溢着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自己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似的。然而看着他这般模样,不知怎的,我心中竟隐隐觉得他更像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

正寻思着呢,突然反应过来,原来他们俩此次前来竟然是知晓了我的那段恋爱经历,今天专程赶过来就是想要好好打听一番具体情况的。想到这儿,我不禁感到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跟大家继续聊下去。

此时,我和三位好友围坐在一张简陋的小桌旁,桌子上面赫然摆放着三瓶六十度的高度白酒——老白干。瞧那透明的酒瓶里,晶莹剔透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酒香,光是闻一闻就让人有点儿微醺之感。

在这场酒局当中,自然是以我们三个老同学为主角咯。李伟则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偶尔端起酒杯陪我们抿上几口,整个过程中也不怎么说话,只是面带微笑静静地听着我们天南海北地瞎扯闲聊。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李伟竟然试图劝说我和任新波建立恋爱关系。要知道,虽然大家都说那个姑娘身子骨有些孱弱,可也并没有传出她身患重病的消息啊!最多也就是有点轻微的肺结核罢了,这种病并非绝症,只要好好治疗,还是能够痊愈的。

然而,当面对这样的说辞时,我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因为在我的心中,始终无法释怀她父亲之前所做的那件事情——他无情地破坏了原本属于我和王艳丽之间那份纯真美好的爱情,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之举!但是她本人是没有问题的,这一点要区别对待,如果她能跟她父亲断绝关系的话,这件事还可以商量着来。

就在这次酒桌之上,我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之际,不知道怎的,温邢二人突然开始口不择言起来,嘴里说出来的话渐渐变得不干不净。

见此情景,一旁的李伟赶忙站起身来,满脸堆笑地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一个劲儿地好言相劝着。毕竟,对于当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李伟可是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二位老兄会在这里喝得酩酊大醉,然后借着酒劲闹出什么笑话或者丑事来,到时候场面可就真的不好收拾啦。

我们感慨人生间,一杯接一杯地畅饮起来。不知不觉中,三瓶酒已被我们四人消灭殆尽,而我的双眼也渐渐模糊了。

只感觉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仿佛整个天地都在摇晃,不知怎么回到的办公室。最终,我支撑不住,一头倒在了休息室的炕上,沉沉睡去。这一觉睡得可真是昏天黑地,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西斜,一下午就这样快过去了。

醒来后的我百无聊赖,便决定出门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于是,我晃晃悠悠地朝着路北的门市部走去。自从上次发生了那场关于暖水瓶价格的风波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踏进过任何柜台一步。

如今,门市部的工作人员已经有所轮换。新上任的文景林,竟然跟我来自同一个自强大队。我家住在一队,他家住在三队,他的父亲文殿才更是个经历丰富的人物,曾经多次担任大队书记一职,但也是几经起落,命运颇为波折。曾经在抗美援朝新兵入伍的训练当中,因为过度紧张,导致手榴弹没有甩出去,当场在手边爆炸,因而将一只手炸掉了。

按常理来说,文景林曾经做过民办教师,无论是知识水平还是人际关系方面,都应该算得上不错,在教育界应该大有前途。然而,在当时那种世俗观念的影响下,人们普遍对供销社充满羡慕之情,认为那里才是一份稳定且体面的工作;相比之下,教育行业则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轻视。正因如此,文景林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教师这份职业,转而投身于供销社的工作之中。

在此之前,他一直在永久供销部任职。但由于与部门经理侯玉树关系不睦,再加上账目不清等种种原因不得不离开永久,调到了现在的中心社门市部,并负责经营鞋帽针织组。

此刻的我,脚步还有些虚浮,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栽栽愣愣的,象极了《西游记》电视剧里,喝醉酒正在漫步云端的孙悟空。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一个人从后面的仓库里急匆匆地往外搬着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文景林正在着急出货呢。

他一眼瞧见了我,立马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喂,唐军长,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这次你可一定要拉兄弟一把啊!”

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心里暗自嘀咕道:“这不是电影《南征北战》里面的经典台词嘛!只不过人家电影里是李军长呼叫张军长求救呢。”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这个忙就算不想帮恐怕也推脱不掉呀。而且,就算不给我分配任务,总不能让我在供销社干闲着吧。

想到这里,我趁着酒劲,脚下生风般地赶去增援,一边小跑还一边大声吆喝着给自己加油鼓劲,有如神助般地帮他出完货,差不多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有路过看见的职工,他们多数都会喊几声给我加油,当然也有人当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我在脱胎换骨。说来这酒醉的很奇怪,摇摇晃晃的时候上阵,竟然没耽误干活,效率比不喝酒的时候还要高。

这座仓库的前身其实就是三间普通的民房。其中,文景林和百货组的沈雅文共同使用中间的那一间,而这间屋子原本是作为厨房来用的。外面房门的钥匙他们两个人各自都有一把。所以有时候,当他们俩中的一人打开门进去取货时,另一个人也会趁机跟着一起进去拿自己需要的货物。

然而,恰恰就是这样看似平常、不可避免的操作流程,最终竟然引发了一场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且极具轰动效应的大事件。

经过我们一番热火朝天的忙碌之后,文景林随手把钥匙递给我,示意让我去把仓库的门锁上。

当时他并没有特意提醒我里面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于是我就这样晕乎乎地带着一身酒气朝门口走去。说来也巧,这会儿我突然感觉肚子有点闹腾,好像是内急了。

突然间,我的耳朵捕捉到从东边屋子传来的说话声。毫无疑问,那是一男一女正在交谈着什么。凭借直觉,我立刻判断出其中那位女性正是沈雅文。至于另一个男人究竟是谁呢?这让我不禁心生好奇。

仔细回想起来,沈雅文进入那间屋子已经有好一会儿时间了,可为何迟迟不见她走出来呢?而那个男子,则象是后来才进入房间的。那么问题来了,沈雅文为什么会选择前往东边那间房子呢?难道说她除了常见的那些地方之外,竟然还拥有一间隐秘的库房不成?

说起沈雅文这位少妇,不得不提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韵味。尤其是那双被称为“凤凰目”的眼睛,虽然不算特别大,但与人交流时目光总是四处游离不定,仿佛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甜意,让人感觉她天生就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

有关沈雅文的传闻那可真是数不胜数啊!其中有一个传闻更是让人瞠目结舌,据说她曾经跟门市部经理大白天的就在炕上翻滚打闹起来。哎呀呀,听到这种说法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呢?也太夸张了些吧?要知道,我们所在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公家单位呀!

在这样的地方,对于此类事情一向都是极其忌讳的。别说是象他们这样不知检点的行为了,就算是正常地谈个恋爱,刚建国不久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为啥呢?还不是怕会影响到工作效率吗?想当初,就曾发生过这么一档子事儿,因为类似的情况,单位里面毫不犹豫地就把一对青年男女职工给炒了鱿鱼。

不过话说回来,如今的管理或许不象以前那样严苛了,但这并不代表着大家就能如此肆无忌惮、无法无天。难道还真当这里是旧社会那些乌烟瘴气、藏污纳垢的窑子房吗?要是都这般放纵下去,这单位的风气还不得变得一塌糊涂啊!所以说,不管什么时候,做人做事还是得有点分寸才行。

里边既然已经有人在了,那文景林为何还要叫我过来锁门呢?他自己怎么不过来呢?站在门前,我满心疑惑,不禁在原地踌躇起来。过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便走到旁边长满青草的角落里去方便一下。

就在我解决完个人问题往回走的时候,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哦对呀,这个男人想必就是那位重要人物,怪不得文景林要如此安排,估计等会儿他会亲自过来把门打开呢,哈哈,这可真是妙极了!

不行,我得学聪明点、懂点事儿啦!想想之前吃过那么多亏,如今面对这么好的机会,如果再不努力好好表现一番,以后都没脸向父母交代了。这么想着,我不禁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

此时,一股浓烈的酒气从胃里涌上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酒嗝。晃了晃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我上前一步将大门牢牢锁住,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门市部售货处,到了文景林身边,把钥匙悄悄地交给他。

只见文景林面不改色心不跳,十分自然大方地接过钥匙,随手一扬,“啪”的一声,钥匙稳稳当当地落在了桌子上。

而此刻,我的那颗仿佛被灌了铅的猪头依旧疼痛难忍,它似乎在严厉地警告着我:下次可千万不能再这么贪杯喝酒啦!特别是大中午的,居然就能常常在单位食堂喝起烧酒来,也只有那些特殊身份的人才敢这么做啊!唉,真该长点记性了……

我很少参加会议。原因是无论是开什么会,都与我没有关系。比如开各部经理工作会议,我不够资格;开办公室工作会议,没有我什么事儿;至于门市部开会,人家又不在社里的办公室开。

因此,自打参加工作几个月以来,我几乎没有参加过什么会议。有时即便是开办公室的会议,他们在里屋开,门一关,我在外屋就听不到什么。

这天晚间 ,突然召开有门市部人员参加的大会。我也列席了会议。

会议开始时,照例是学习上级文件。由任主任主持。接下来是吴副主任讲有关业务事宜。再接下来是父亲讲安全防范方面的事项。

这功夫我内急去了一趟厕所,等我回来再进屋,看到坐在窗前办公桌边的任主任正在讲话。我小心翼翼地坐到门口的一把椅子,听到任主任每一句话都是针对文景林的。

此刻的文景林 ,坐在北面的炕上,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抽烟。无论任主任怎样质问,他就是不吭声。既不解释什么,也不说明什么。这就更让我好奇了。

我见任主任好似对什么事很是生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激动。以致让他一会从椅子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手里不停的把一摞子文件和本子挪过来,又挪过去。额头那一排拔火罐拔出来的紫色印痕,时不时地在不停的抖动。

他终于讲完了,也可以说是发完火了,屋子里稍微静下来片刻,坐在对面的尤会计开始了发言。

尤会计的发言全都是对文景林个人的攻击。什么自以为是了,目中无人了,自以为有文化,比他人强了。思想顽固,不承认错误了。

反正我是越听越觉得这些话越难听 ,这明显是对文景林人格的一种诬蔑。我的心里很为文景林鸣不平。

这功夫我就觉得文景林太窝囊,人家这样在糟蹋自己,怎么就能一声不吭呢?要是我怎么也得辨驳几句呀。可是,文景林支着一条腿,拿着香烟的手放在腿上,低着头,就是死不开口。

尤会计终于发言完了,吴主任又开口讲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屋子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按照任主任的意愿是想让每一个参加会议的人员,大家都能站出来为他说话。可是大多数人都选择了沉默。

这时,坐在地下长椅子上的魏兴海开口了。

他说:“各位领导,各位同志,我见大家都不开口,这会议也不能总这么冷场,你们说是不是?那么既然没有谁发言,那么我就说上几句吧,哈,说的不对 还望各位领导批评指正哈。”

魏兴海说到这里时,用眼睛左右瞅了一遍整个屋子,然后又接着往下说:“我这人吧,哈,说话呢,也不偏向谁。是不?这件事儿,我个人认为,无论你文景林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你都得表一个态。承认一下错误。为什么这样说呢?那是因为这边是领导,你是职工。做为一个下属,不能不给领导一个面子。你说是不是?”

说到这里时 ,魏兴海把话停了下来,点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左右扫了一眼 接着说道:“所以这事儿既然已经出了 ,又无法弥补,你就得把事儿揽过去,是不?不然你说这领导怎么能下的来这台阶呢?是不?你好歹得讲几句,让领导把这台阶下来。是不?哈,若不然的话,你说以后让任主任,还怎么再开展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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